散开刚刚扎好的花苞,我托起自己披散的栗发,镜中,右面的发梢齐齐短了一截。我叹了口气,把烘干的军官装放进提包,重新打了个马尾,塞进宽大罩袍的后襟。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重新披戴兜帽和面具,我拎着箱子从交通舱下到地面。罗德岛的旗帜在载具上飘扬,早已整队完毕的干员们踩着晨露,他们装备着罗德岛的制式墨蓝色全身式作战服,披挂黑色的战术马甲,外套防辐射罩袍,防毒面具挂在脖颈上,一张张斗志昂扬的面孔上并没有远征前的凝重与困惑。队列首位把蓝黑色长发扎成了一条轻便马尾的煌出列,对我一点头:“博士,本次行动所有人员已经整队完毕!” “医疗班完毕!”这是华法琳。 “支援班完毕!”这是灰喉。 “近卫、侦查、通信各班组,准备完毕!” “稍息。”我满意地点点头,看着这些马上就要随我远离这艘大地上或许唯一可称为家的地方的精兵干将,心里不免泛起酸楚。有些事情终究是要人去做的。图拉会战之后,罗德岛最精锐的突击营重新进行了扩编,实际兵力大致在一个团左右。而这一次,我将抽调走将近四分之一的精锐有生力量。而这又只不过是棋局中最小最小的一个分子。罗德岛太小了,真的太小了。倘若并非生逢这个时代,它也只不过作为一个小小的药企苟且偷安,而我也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企业高管,凯尔希也不过是一个高明一些的医生罢了。并非我或者我们引领新时代,而是新时代需要我们。 莱因哈特与断崖接替了以往普罗旺斯的位置,向我递上这次危机合约的文件。凯尔希说得没错,我实际上不可能把母舰开到海参崴再从那里进入炎国。且不说经过敌占区的种种凶险,海参崴的暂9师师长谢尔盖一向首鼠两端态度不明,大炎辽东节度使奚中杰更是罗德岛的“老对头”。好在两国广袤漫长的边境线提供了太多机会,我依然能够找到一条安全的路。 “任务地点,炎乌西北边境。任务目标,镇压这里的一支阿达克利斯民族武装暴乱。委托人……” 我把信笺塞回信封内,短暂地闭上了眼。卡兹戴尔皇家军校的阶梯教室里,四名黑发黄肤的学员并不总是坐在一起。但他们每个人的脸,我都记得无比明晰。 “大炎安西羁縻区行军参谋,岳维。” 棋手小姐系列 第一卷 完 斗争血脉系列/// //棋手小姐//——///北国之菊/ 博士担任大炎北庭羁縻区节度使府侍从室主任时的装束,黛青色的轻便军装是青党“军政革新”的见证。纵使高筒军靴与紧身装束的搭配没有白大褂那样平易近人,也泫然璀璨如恶之花。臂上的太阳袖标,表面青色而背面红色。一场革新,熊咆龙吟;两场革命,天地反覆。 “我名傅仕,字北萍,号冬菊。” 《论女棋手的自我修养》分卷一览: 第零卷: 《危机合约之迫害幽灵组长娘》——《棋手小姐调兵》 第一卷(乌萨斯卷): 《棋手小姐献戏》——《新衣》 第二卷(炎国卷): (未完待续) 第50章 棋手小姐驭鳞【女博x华法琳x星极】 华法琳医生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门推开一条缝。驿馆的房间没有亮灯,黑漆漆的一片,绘着明朗夜空的窗户前没有那个身影。血魔的视网膜能够在黑暗中知晓活物的呼吸,她悄悄走到床边,黎博利女孩的睡颜恬静地展现在她面前,长长的蓝紫色睫毛闭阖着,显然睡得安宁。一只裹着露出蕾丝花边袖子的手臂伸出了被褥,与朴素的被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花费了无数心力都没能探索到的女孩身体,就这样不设防地包裹在薄薄的被子和睡衣中,听凭她采摘。星辉剑无害地倚靠在床边,虽然有认真擦洗过,但华法琳还是能嗅到剑锋上阿达克利斯族勇士的鲜血味道。完成这次危机合约后,小队没有返程,而是以一个新的身份留在了大炎。她心里泛起淡淡的愧疚,如果不是她临时动用权力改动了出发的名单,这个资历尚浅的黎博利姑娘本没必要经历前往大炎的这一系列凶险。但这愧疚转瞬即逝。 如果已经造成了损害,还没得到一开始想要得到的东西,那不是更不道德了么? 拉下那朴素的被子,像是揭开珠宝匣的遮盖。星极穿的睡衣是她自带的,维多利亚风格的雅致花纹潜藏在浅紫罗兰色的衣裙中,缀着淡蓝色的流苏配饰,如天穹上流淌的璀璨星云。她轻轻吸了口气,苍白的一对禄山之爪颤抖着解开了星极的衣扣。由于是睡衣的缘故,里面再无别的遮掩,散乱的衣襟下便暴露出大量洁白的酥柔…… 让这样的女孩参加危机合约,华法琳啊华法琳,你可真是想得出来! 忍不住在那浅樱花色的豆蔻上挑逗一下,星极的胸嫩得如豆腐,让人觉得好似能挤出水。美丽的黎博利女孩还是没醒,蓝紫色的睫毛时不时微颤着,嘴巴轻咂像是做了好梦。完全将她的睡衣拉开,看着那细腻的鹅颈,华法琳有种不顾一切扑上去的冲动。 “华法琳医生?” 眼前一花,华法琳看到穿着黛青色军装的女人,美得如高岭之花,带着不怀好意地笑向她走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僵硬着,一时间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那感觉比被凯尔希抓现行还糟糕! “对于你擅调干员星极参与本次行动的事,我可以不追究;我知道从一个好的出发点来说,你想要什么。甚至可以帮助你拿到它。但是,别做什么太出格的事,否则你必须付出更高的代价。” 我在想什么啊!她狠狠咬了下自己的嘴唇,把脑海里的博士赶走。别忘了你是要来做什么的,华法琳医生。样本,对,是样本。她慌慌张张地从黑大褂的内袋里取出一应事物。星极本身的矿石病感染状况就是极罕见的,华法琳一直想要得到具体而微的数据。但星极对她的避之不及令这项研究一直被搁置。华法琳不是没想过用别的手段,但在凯尔希的监视下,这明显只是空想。也就是这次长期外勤,她又以凯尔希所选定的次负责人的身份参与,才有了这一次的机会。 她按捺住“狂跳”的心脏,以医生的专业快速掀起了星级的睡裙,露出源石皴裂的胫部。源石粉末的取样对于华法琳来说已经不能更加熟悉,不值一提。而后是“暗灶”的数据,这就更难了。华法琳咽了口唾液,小心地、一寸寸地褪下星极的睡裙,让女孩全身的肌肤没有任何遮盖地暴露出来。暗灶不同于破开肌肤的源石结晶“明灶”,主要由源石随着血液系统在皮下淤积形成,形同不易发觉的青紫,是预防源石转移的重要途径。血魔能在晚间视测活物的眼睛此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华法琳在星极雪白的肌肤上一寸寸地查看着,把发现记录在本子上。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似乎扰乱了女孩沉睡的神经。她轻轻哼了一声,足让床边的华法琳惊出一身冷汗。 “果然还是省不下这一针……对不起了,星极小姐。”从黑大褂的贴身内袋里掏出一阵镇静剂,华法琳抓住星极柔软的手臂,缓慢地坚定地找准了静脉。药液轻轻推入女孩的身体,华法琳紧张的心情也逐渐放松下来。 把星极翻过来,又从光裸的脊背一寸寸探查。女孩的体香扰动着鼻尖,但悸动还是被医者的职业素养压制住了。从后脊到丰盈得恰到好处的香臀,华法琳很快浏览了女孩的全身,就连大腿之间的隐秘也不忘分开细细查看——以医者的眼光,至少她自己这样认为。星极的下体很干净,几乎没有任何味道,能看出即便在这种外勤任务中她也没放弃必做的清理。华法琳格外留意地用手指伸进雪白的肉蚌里试了试,暖融融的,弹性一定很好。 然后是……黏膜。华法琳擦了把汗水,重新把星极放正。打开女孩的口腔,整齐的牙关下露出浅粉色的软肉,薄薄一层透明的唾液懒洋洋地冒着气泡。华法琳小心地用镊子伸进去,撕下很小一块口腔黏膜。终于完成了这一切。她满意地拍拍双手,把采集的样本和笔记本收进衣袋,不经意间多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一丝不挂的星级就这样仰躺在床上,柔顺的蓝紫色头发被来回折腾,微微有些蓬乱。有着浅浅红晕的脸颊好似刚刚经历了床笫。小嘴微微张开,一点未能吞咽的唾液从唇角淌落……华法琳有些走不开了。 “要……对,要给她穿好衣服,等她醒来了发觉不对可就糟了。”努力地给自己找一个正当的理由,华法琳努力地想要把被自己弄乱的衣物重新理清。手指在星极的肌肤上无意识地剐蹭着,她甚至能感觉到女孩肌理间正如潮汐般平稳搏动的血液。它的温度好高,几乎能烫伤她冰凉的手。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身体如有某种魔力般吸引着她,华法琳不由自主地把头埋了下去…… 颈窝好香,里面的味道也好香,甚至一点都觉不出是感染者。喉头一动,吞咽自己的唾液,想象着进食。好甜。华法琳不知道星极的体温是不是也在上升,对于她来说,温度是不明显的,只知道那潮汐般平稳的脉搏依然如旧,这令她的动作更大胆了些。她有些手忙脚乱地解下黑大褂,掀起自己酒红色的连衣裙,把早就湿淋淋的内裤顺着黑丝褪下。然后,递上身去。 “啊……咝……好爽……” 真的和想象中一样,柔,滑,富有少女青涩的弹性。苍白的手抓紧了床单,理智在腰肢剧烈的磨蹭下被消耗得一干二净,又在一阵抽搐后如涨潮一般回复了过来。华法琳板着苍白面色的脸,快速收拾好现场,逃也一般离开了星极的房间。 翌日,下午四时。 “傅专员拨冗前来,解我安西之困厄,岳某人代节度使大人谢过了。” 茶水倒进白搪瓷杯子里,溢出沁人心脾的清香。说话的黎博利军人有着一对耀眼的耳翎,就像是液态的黄金打造而成。一副圆框眼镜架在鼻梁上,整个人文质彬彬,似乎不像很有城府的样子。他臂上有一个青色的太阳袖标,和博士的一模一样。 “岳参谋不用多虑,这一回本是检验我新军之能事。只是可惜未见到王节度使。”博士身着黛青色军装,丝毫不见外地亲自给座下两人斟茶。如果华法琳在这里,她肯定会大吃一惊。在座的除了节度参谋岳维外,还有一个同样穿着黛青色军装的高大炎军将领。他的帽子下探出两根黑色扭曲的尖角,一条同样乌黑的尾巴服服帖帖地拢在身后。 一个隶属炎军的萨卡兹将领! “专员恕罪,节度使大人不愿面见外人。”见博士亲自倒茶,岳维忙把手在茶杯旁轻轻敲了三下,这是茶礼。“专员本次带来的新军确是雄强,安西道本次暴乱,若无新军快刀乱麻,安能轻易平定!” “哪里哪里,比起马合木提师长的安西铁军,还是相形见绌了。”博士说。陪坐的萨卡兹黝黑的面色稍稍一红,手里的茶杯有些歪了,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岳维笑道:“马合木提师长治军有方,但新收拢的大军尚不能大治,人数虽众,但素训要同专员的新军相骈,得假以时日。” “岳参谋啊,本次虽然看了党魁的面子,但我部却是以承办危机合约委托的方式前来平乱,这是否……”博士朝门外看了一眼,话锋一转说起了正事。 “那是当然!不会让贵军白跑。马合木提,拿过来。”岳维从萨卡兹将领马合木提手中拿过一个一看分量便不小的皮箱,博士一挥手,侍立一旁的星极端开了茶盘。岳维把皮箱拎到茶几上,旋开两个钮一看,里面全都是一叠一叠蓝色的龙门币,这就足有百万之数。 “好!收起来。”博士又朝外面瞟了一眼,满意地一笑。岳维也如释重负地笑了。“马合木提师长,带军士先走,我和专员有些紧要的事情要谈。” “您不留卫兵吗?”萨卡兹用略微生硬的炎语问。岳维摇摇头:“有专员和这院子里的新军在,要卫兵做什么?都走吧。” 马合木提师长带着外面的卫兵离开了。博士挥挥手,星极也起身退到了后面。岳维和博士两人站在窗前一直看到萨卡兹将军带着士兵上车离开。那些士兵东张西望着,甚至有一两个对驿馆里走动的女干员吹起了口哨。等到汽车扬长而去,岳维这才开口:“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恩师。” “相霖(岳维字相霖)啊,卡兹戴尔皇家军校一别,应当有数年之久了吧?”博士依然看着窗外。从这个角度,岳维能看到她眼眶里什么东西正反着光。 “回恩师,整整七年了。” 一时间的沉默。岳维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接着说:“学生在安西,事事按照恩师与党魁教诲,莫敢有片刻……” “你只说,目前有何困厄。是王节度使?还是这支新军?”博士眨了眨眼,那道反光便不见了。她还是那样沉静而有力,就像七年前在课堂上耐心解答每一个问题。 “节度使大人信任学生,学生事事从未忤逆节度使的意思。”言及那位神秘的节度使,岳维的语气中透漏出几分自豪。“但这支新军,恩师也看到了。本是安西道的各个部族,招抚成军。其中不仅有萨卡兹。卡普里尼、阿达克利斯、斐迪亚、萨弗拉……” “目前虽然整军,归于马合木提师长统辖之下,但其下多有掣肘,有些不服管教,枉法生事;更有甚者,旧气未除,拉帮结派,甚至于欺男霸女、斗殴生事,已为安西患矣!”提及这些烦心事,岳维也不禁有些头大。博士却面色如常,对岳维附耳了一会儿。 “……如此便是了。” “星极,昨夜睡得可好?”送走了岳维,见星极走出来收拾茶具,博士问。 “谢谢博士关心,睡得很好。”星极很有礼数地轻笑,但博士分明看到她面色中带着几分困倦。“叫华法琳过来,就说我有紧要的事对她说。” 星极离开了,半晌,门没有动,但一道黑影在房间里显现出来。 “用不着什么时候都不走门,傀影同务。”没有回应。博士捡起被放在桌子上的小型窃听器,放在军装的上衣口袋里。见黑影还未消失,她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到一个人。” “谁?”博士显然感兴趣了。 “我们的车辆进入安西时,有人带兵,巧立名目收取钱款。” “你说他在刚才马合木提将军带的侍从中。”博士若有所思地笑了一下。 “是的,那是个阿达克利斯。名牌上好像是,沙迪克。”影子渐渐模糊起来,声音也在颤抖。 “辛苦了,傀影同务。”影子闪了一下,消失不见。 身于宵,火可明;心于宵,何可明? 看着外面渐黑的夜色,华法琳都快哭了。 她现在匆匆走在渐渐黑下来的安西道街头,身上却没了平日里一直在穿的黑大褂和酒红色内裙。她的身上仅有一件清凉的黑色薄纱,半透光的材质掩盖不住其下被暴露装束包裹的玲珑身躯。一双洁白的足上虽然为了走路而不至于光脚,但也仅有一双不能更简便的凉鞋。虽然以她的体质,并不知道气温的冷暖,但与同族不同,心底残存的那一点羞耻感还是令她对如此抛头露面有着抵触心理——那么一丁点。 星极前来叫她的时候她就知道不妙了,但是也没有什么其他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见博士。本来还想如每次被凯尔希抓到一般抵赖,但博士拿出的一个小型窃听器立刻让她的面色从白转红,接着再由红转白——煞白一片。 “应该足够了吧……”她轻声抱怨着,尽量把身上的黑纱拢紧,装作很怕冷的样子左顾右盼。 “以你的感知,应该能在做坏事的时候知道有人盯着你吧,华法琳同务。”带着戏谑的女声从耳麦里响起,令她恨不得立刻跑到那边去咬穿她的脖子——当然,想想而已。 “他们应该盯上我了,但都这么久了还没进一步动作,看来是不敢下手。” “……没关系,现在到我这里来。” 棋手小姐深吸了一口气,拉上窗帘坐回到床上。房间内的顶灯被她关掉了,只留下床头一盏熹微的台灯。昏黄色的光照为本来朴素无华的房间平添了几分旖旎。她解下身上的黛青色军装,只留下白色衬衫与贴身长裤。披散的栗色发丝在脑后重新打了个低马尾。就在她收拢最后一缕发丝的时候,敲门声适时响了起来。 “请进。”博士喊了一声。随着脚步声渐渐临近,饶是她完全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不由轻轻吸了口气。 苍白的肌肤掩映在黑纱下,不知是黑纱勾出了白,还是白装点了黑。半透光的射击令黑纱下的肌肤显出朦朦胧胧的色泽,好似水墨调和绘出的美景。黑纱的下摆是白到有些扎眼的纤细腿型,在昏黄的灯光下反而正适宜。玉足上的凉鞋应该是在进门的时候就被她踢掉了,赤裸的双足直接踩在地板上,小巧可爱的足趾涂着黑色的指甲油,俏皮中显出几分典雅。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如果忽略华法琳脸上那别扭到了极致的表情的话。 “来之前,我可是答应了凯尔希,绝对不会馋你的身子的。”幽怨的表情,像是受气的小媳妇一般。 “这就是你馋其他干员身子的理由?”博士被她气笑了。她牵起她的手,相依偎着来到窗前。虽然窗帘已经掩上,但由于质料很薄,依然能隐隐看见外面的黑夜。华法琳撇了撇嘴,对于博士这种情侣般的作为很不满意。 “要是被凯尔希知道,不撕了咱俩才怪。”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华法琳同务。而且——”博士向前一步,把头埋在华法琳的肩头:“如果我把你擅调干员的事告诉她,你觉得会怎样?” “切,谁怕谁啊。先说好了,等会儿我忍不住——嘴馋,你可不要怪我。”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尖牙,华法琳任凭博士的气息喷在自己鬓侧。如果从窗外往内看,两人应该像是在接吻吧? “你不会的,华法琳同务。如果你会,凯尔希就不会派你来了。” 罢了。华法琳默默闭上了眼睛,她知道凯尔希都未必能在口舌之争上胜过这个女人。实际上身为元老中的元老,她本是最了解博士的一批人,也是博士最了解的一批人。感觉身体一下子失去重心,随着博士一起倒在床上。她深吸一口气:“真的要做?”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棋手小姐笑得令人感到危险。华法琳耸了耸肩,在被压制的姿势下主动伸手去解衬衫的扣子。衣襟从那里散乱开来,那不算陌生的身体被昏黄灯光镀上一层黄金。 华法琳其实是固然无所谓这些的。就连凯尔希的光身子她都曾见过,更别提上过好几次手术台的博士。不过在这种环境下得以触摸,确实是第一次。她看着博士当着自己的面裸露身姿,似乎能透视到血管里沸腾的盛宴,鲜活有力的动脉,清新爽滑的静脉,虽然吃不到,但光是看一看,就感觉作为血魔一辈子的价值得以实现,这种快感甚至胜过了最直接的进食。她眼神迷乱地瘫软在床上,任凭博士掀开黑色的薄纱,再用内衣带子捆好四肢。 “喂,你不是相信我不会馋吗!”等到华法琳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博士捆成了一个“人”字型,分开的双腿分别拴在床尾,双手并拢捆在头顶。博士的手在她苍白的肌肤上游走着,稍稍挤开文胸,领略其下乳首更与常人相近的温度。血魔体温偏低,但好在并没有如尸体那样冰。 “方便配合。”乳首被轻捻了一下,不知为何这动作华法琳竟有几分熟悉。“你把我捆住了,让我怎么配合啊!” “很简单啊。”博士坏笑着,变戏法一般拿出一个跳蛋。“只要动静足够大就行。” 容不得华法琳再做什么争辩,博士已经剥开那白皙的蚌肉,震动着的异物几乎是轻易就塞进了那里。华法琳的话语一下子变成了含混的嘤咛。博士偷学凯尔希的手法,并没有在一开始把档位调到最大。她侧身依偎着吸血鬼医生被固定的躯体,领略着那似乎比凯尔希和自身都瘦削的体型。抚摸苍白的皮肤,领略每一分肌理的线条。从被迫抬起的双臂到腋下,到锁骨,缓和的胸线,平滑的小腹——在腹部上方洁净的耻丘上停驻,蘸上了满手的战栗。她轻轻舔了一下指尖“味道不错,华法琳医生。” “唔姆……别太……过分了……”华法琳喘着粗气,苍白的面孔少有地泛起红晕。包裹在紧致皮肉下的胸口剧烈起伏,捆住手腕的衣带早就随着她的挣扎变得凌乱不堪。尖牙不受控制地显露出来……如果没有这些碍手碍脚的捆绑,她现在恐怕已经扑倒博士,不顾一切地咬开这个女人的脖颈了吧? 然而博士却仿佛并没有对于危险的觉悟,她自如地解下衣服,裸露有着交错伤疤的身体。华法琳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那个温热的身子靠上了自己。相差不多的体型互相磨蹭着,连带乳首的红梅也吻着对方的乳肉。半晌,博士的身体向下滑去,低下头吻着她贫瘠的胸部。柔软的乳肉虽被接触镀上了一层温暖,但依然温度偏低,像是快要化开的冰奶冻。 “唔……啊……博士……” “舒服吗,华法琳医生?”棋手小姐的坏笑适时响起,华法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啊!” 嗡~身下的跳蛋突然抵达顶端,同时博士的手也准确找到了分开双腿间的耻珠,一刻不停地揉搓玩弄。华法琳的娇呼声瞬间从口中漏出,一发便也不再能够收拾。液体从下体喷出,打湿了博士灵巧的手指。博士坏心眼地把跳蛋推到更深处,抬手一看,指尖透明的液体渗着淡淡的血丝。尝一口,依然是凉的,有淡淡的锈味。 “呼……哈啊……”华法琳剧烈喘息着,淌下的唾液打湿了枕巾。那对红色的眸子如滴上了水的红宝石,仿佛随时要将色彩流淌开来。博士满意一笑,大胆地把手指送进华法琳的口中。吸血鬼医生的口腔很软,但锋锐尖牙的触感却是不作伪的。她在上面轻轻按压,直到手指留下深深的红印,几欲滴血。 “该死——唔啊啊啊啊!” 仿佛嘴里塞进了最美味香醇的鹅肝红酒,却在将要下嘴时生生抽了回去。瞬间的失落感几乎取代身周的快感,成为主宰华法琳大脑的东西。好馋,好香,而那求而不得的空虚在下一秒又被下身跳蛋的快意填补、塞满,再加上博士的手指又发动了进攻,在挑逗阴唇的同时另一只手也夹住了她娇小的左乳首,嘴巴则专注在右边舔舐……而棋手小姐似乎依然没能餍足,虽然计划已经完成,但她的欲望也被华法琳勾起。她轻轻拉开血魔医生左脚的绑绳,顺着湿淋淋的大腿如吃冰淇淋般一寸寸向下领略。纤瘦的小腿,小巧的足弓,甚至一直到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 由于循环缓慢的原因,血魔冷冰冰的足是没多少味道的。没有平日里黑丝的包裹,只有血魔身上那淡淡的锈味,仿佛来自卡兹戴尔上个世纪深山里的古堡。似乎是情欲到了浓处,博士并不厌恶。她将华法琳的腿儿稍稍挪开,分开自己的双腿挤了进去…… 剧烈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血魔医生的浪叫声也回荡在四周,直至夜深。 危机合约结算完毕后,队伍在安西修整了几天。除了暂时顶替助理位置的星极被博士留在身边外,其余人出入都很自由。期间博士一直想找机会面见那位王姓节度使,都未能如愿,只是远远看到了一眼。那个小个子军人把面孔完全掩在军帽下,深居简出,随时都有一名女兵跟随。对此,即便岳维也讳莫如深。 又一天晚上,岳维和马合木提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节度参谋府,当面撞上了一脸怒气的“傅专员”。她身后跟随的女性黎博利虽然礼数周到,却把星辉剑直接悬在了腰上,戴着目镜,外挂防弹衣,如同刚从战场上下来,可谓杀气腾腾。 “我的人被你们的人绑架了!绑匪送来了勒索信!”博士一见面就怒吼道。 “什——么?”马合木提师长大张着嘴,有些不知所措。 “清平世界,荡荡乾坤,我安西道的军队里还能出这种事?”岳维眼睛一瞪,眉头就皱了起来。“傅专员,您可有证据?” “放开我!” “快把老子放开!” 几乎就是在等这句话,岳维话音未落,两个身着黛青色军装的人就押着一人走了上来。那是个面孔黝黑的阿达克利斯。身形滚圆,看起来像个被绑起来的咸蛋。看到马合木提师长,他立刻扯着嗓子喊道:“师长,救我!救我啊!” “这……可是,傅小姐,您凭怎样知道沙迪克就是……”高大的萨卡兹皱起了眉头。那个叫沙迪克的阿达克利斯也立刻来了劲头,抬起那张长着鳞的黑脸,对博士叫嚣道:“你这个臭婊子,敢构陷老子,老子要……” “老实点!”左边一头灰发的黎博利士兵狠狠给了这家伙一弩托。博士走到他面前,棕褐色的眼睛微微眯起,随即笑道。“没关系,沙迪克中校。如果您不愿意说,自然有人会替您说。” “进去!”“走快点!”催促声从外面传来,几个士兵押着更多的人走了进来。这些人中阿达克利斯居多,但也有少量的其他种族。斐迪亚,萨弗拉,甚至萨卡兹。走在最后的煌背着似乎丧失了意识的华法琳医生,对博士敬了个礼。“专员,随队医师华法琳已经救出了。” “你们……你……”沙迪克的面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废物,一群他娘的废物!你们闲的没事,去绑,绑什么随队医师嘛!”他的反应倒是迅速,只是这一句话下去,引得那些下属一个个鬼哭狼嚎。“师长,不关我们的事啊!”“是他,是他们指使的,我就是听命令行事的啊!” “都闭嘴!”马合木提师长眉头都快拧到一起。“吵吵嚷嚷!我该听谁的?” “师长……” “师长,不关我事啊!” “让我来解释一下吧。”博士笑着走上前,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东西,接在了岳维的终端上。音量调到最大,一时间,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把这段录音听得一清二楚。 “——啥,你知道有来钱的路子?快说说!” “——老大,你看我们这些人,本来加入这炎军,不就图一个自保嘛!” “——说得对,自保,什么叫自保?就是要让自己的腰包饱起来!” “——是啊老大,这次您也看见了,节度参谋给了那娘们多少钱!如果我们能……” “——绑架她?你疯了吧!那娘们一看就是大人物,你看节度参谋对她那态度,她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还不被剥了皮?” “——我知道一个人,是岳参谋不会在乎,但那娘们一定在乎的!” “——谁啊?” “——那娘们身边的人!” “——放屁吧!她身边的人你还没看出来?那都是劳什子‘新军’,都是那个什么青党带出来的,保准和上面大人物有联系!那一身装备,好家伙,一个能打咱五六个信不信?” “——那可不一样!我可找到了个绝佳的目标,就等您一句话的事!到时候把她关在咱放酒的仓库里,绝对安全!” “——谁?” “——嘿嘿,说了你不信,是那娘们的姘头!看她的打扮,绝对不是个当兵的,应该是那娘们带出来的情妇,那天晚上我都看见……” “我觉得没必要再听下去了。”岳维啪的一声把终端摔碎在地,板着脸站起身。沙迪克和那些同党的眼睛惊恐地睁大了。他的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颤抖的手臂在空中挥舞着,似乎想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来。身后的灰喉一弩托把他放倒在地。 “马合木提师长。”岳维看了一眼高大的萨卡兹:“你的人,你办。” 萨卡兹皱着眉头从身旁的士兵手中接过弩,瞄准,但没有立刻击发。那阿达克利斯早就抖得筛糠一般,连一句求饶的话都不利索了。见马合木提迟迟不动手,岳维蹙眉道:“这个人是必死的,如果你不动手,那就我来——你知道,我动手的话,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话音未落,弩弦声便响了起来。其余的人也在一阵求饶声中,被卫兵拉了出去。 一天后,安西羁縻区少有地举行了一次正规的大刑。澄清如洗的天空下,搭起了一个九尺高的木台,沙迪克与谋的几个同党一个不落,当着全军的面被同为萨卡兹的炎军武士押上刑台。监斩官高声宣读了台上几人所犯罪行,一时间台下新军鸦雀无声。监斩官收起折子,向军装正容、危坐一旁的节度参谋岳维和师长马合木提请示。岳维站起身。冷森森的目光透过镜片扫过台下军士,开口道: “既然归化我大炎,便是我大炎的臣民。大炎律:有功辄赏,有罪辄罚,视体一同,罔有他顾!人必自贱,而后人贱之。大炎视尔等,本同兄弟;招尔等上阵杀敌,凡有功者,不曾少尔半点赏功,反而另有奖掖补充。但有些少数败类,不明天恩,竟将其当成了可以恣意妄为的保证。今后,谁再自持异族,便觉可以在我大炎胡作非为,人言可恕,王法不容!” 话音刚落,台上刽子手同时行刑。但见那些犯事的军卒,血染红了一大片木台。在这触目心惊的肉刑下,岳维音量不大的讲话,却同三九天刮过来的寒风,吹散剐尽了这万千新军的心头乱絮。念头里杂生草长的那些反复首鼠,也都蛰伏消散了。 岳维为安西道练成的这一支异族成军的现代化独立师,后来被称为“安西第一铁军”,史称“魔族军”,在后来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不过在那之前,博士和她的部署早已离开了安西道。在大炎北庭道,有另一个更加重要的人在那里等着她。 第51章 【干员档案】—岳维 【姓名】岳维 【性别】男 【从军经验】三年 【出身地】大炎,山南东道,汤阴 【生日】12月6日 【种族】黎博利 【身高】177cm 【矿石病感染情况】 参照医学检测报告,确认为非感染者。 综合体检测试: 【物理强度】标准 【战场机动】标准 【生理耐受】标准 【战术规划】优良 【战斗技巧】标准 【源石技艺适应性】优良 客观履历: 岳维,字相霖,大炎安西道节度参谋(后为安西羁縻区参谋总长),身为李伯明的同学和奥援,同为青党骨干之一。在炎国国内运动期和干涉乌萨斯国内战争间,兼管青党秘密工作处与罗德岛在大炎境内各隐秘办事处的联络。 临床诊断分析: 造影检测结果显示,该干员体内脏器轮廓清晰,未见异常阴影,循环系统内源石颗粒检测未见异常,无矿石病感染迹象,现阶段可确认为非矿石病感染者。 【体细胞与源石融合率】0% 岳维没有被源石感染的迹象。 【血液源石结晶密度】0.10u/L 比起李伯明与徐久间,这个数值偏高,但依然属于十分健康的水平。大炎对于源石病的检疫严正度远超现当下所有已知的政治实体,炎军别具一格的源石技艺体系也很好地实现了对这一力量的应用和约束。 隐秘战线的工作令他时常有接触高风险单元的必要。这个数值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 ——博士 潜能提升信物: 一份阵亡名单,灰尘越积越厚。 招聘合同: 岳维,青党可靠的守护者。 当你看不见他的时候,你该保持安心。 档案资料: 一: 文质彬彬的黎博利军人。 面相儒雅,寡言少语,不像很有城府的样子。 能够很好地和人相处,但经过一些特殊训练的干员都表示不愿意同他见面。 不要碰他的金色耳翎,那是非常失礼的。 二: 根据博士回忆,岳维是卡兹戴尔皇家军校第一期中她“最为器重”的那一批之一。由于博士的记忆曾经丧失,再加上她对于“卡一系”四人一以贯之的过高评价,该记录整体上存疑。 “李伯明有大气度、大格局,是大将之材;徐久间谨慎持重,是肱股良才;邱赫男才华横溢,聪颖绝伦,也有成大器之胸襟;而岳维……你敢相信吗?我看不透他。我居然看不透他!” “最初我认为他只是到了新环境,谨小慎微一些——你知道,不少学员刚来军校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尤其是留学生。时间长了,各自的本性才会显露出来。但他不同。直到第一次测验的时候,一个谁都不怎么熟悉的名字突然挤到了前三位。” “他言谈是不怎么出众,但出口了就没有废话。夸张点说,他说话的时候,没有任何一句无意识的玩笑。说真的,若不是他出身大炎,我真想把他介绍给阿兹卡伦当学徒。当然,因材施教,所以我教了他一点特殊的东西,不过我也没有预料到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三: 岳维的源石技艺较为奇特。 使用短矛和特制的施法单元为媒介,岳维可以在一定时间内急遽放大人体所受的痛苦。它能让普通的割伤发挥近似于剥皮削肉的剧痛,任何尝试过的人都绝对不会再去想有第二次。更可怕的是,他的技艺甚至能作用于已经离体的人体组织并使之活性化。巨大的痛苦足以令残疾者能够起身,却也会在同时留下几乎不可逆的精神损伤。但比起这种非人道的手段,岳维更倾向于将活化组织作为撕裂原有组织的推手——相对来说,确实尽快结束了目标的痛苦。在这个过程中,受害者常出现一系列的恐怖幻觉,被提及最多的是一只金色鹏鸟在哀啼中羽毛摧折,皮骨尽散并化为灰烬。 听起来令人很无法接受,但这也是事实——这个文质彬彬、一脸正派的军人,确实拥有这样的技艺。大炎的源石技艺体系与西方各国主要起源于莱塔尼亚的源石法术体系有着极大区别,很多手段都只有经验论的结果而没有相应的学院派成体系的理论。岳维从未说出自己所传承的是哪一派系,但有一点毋庸置疑。 岳维不是嗜血的刽子手,他的技艺仅为他所忠诚的对象服务。 四:【权限记录】 安西羁縻区曾是令历任节度使感到头痛的区域。该地少数民族众多,成分复杂,卡普里尼、阿达克利斯、斐迪亚、甚至萨卡兹……要知道,“羁縻区”这个概念本来就是在安西道先行使用的,最初只是控制边境的混乱地区,但后来其规模越来越大,现在可以说安西羁縻区就是安西道。在大炎各大边境,这是尤为明显的趋势。 安西的局势在那位神秘的节度使上台后得到了明显的好转,但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岳维对此缄口不言,这很显然不是现阶段罗德岛应该知道的东西。那位从未公开露面的节度使赋予了岳维绝对的信任,岳维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份信任的价值。至少,当我们看到“安西第一铁军”的新任师长是一个萨卡兹的时候,我们就应当知道岳维和那位不知名的节度使对此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岳维和马合木提师长的组合,看起来或许有着一定“书生与文盲”的喜剧效果,但如果仔细忖度其中的涵义,结合岳维本人的手段,未免不会令人毛骨悚然。 晋升记录:【最高机密】 “岳维魔族军,李伯明北庭军——这是两支最直接受我们感召的新军队,也是我们强大的现实力量。真的很难想象,并非节度使的岳维,居然能够拥有一支全然受他掌控的军队。” “相霖其人确实忠睿敏达,但不知道您有没有注意,他自身的状态值得留心。他对有些人的处理方式简直……” “国难当头,仁人志士弗可为耳目声色所误。岳维惕历,带来的是军令如山,行如银河泻地,这本是一件好事。” “宋先生,答应我,如果另有好的人选,就不要再让相霖兼当该职了。” “党内正是用人之际,我也难办矣!好,看在这本书的份上,就听您的。” 台词语音 任命助理:需要用到岳某的话,恩师随时下令便是。 交谈1:罗德岛很不错——从各种方面来说。 交谈2:我喜欢专注于工作。 交谈3:有新消息的话,学生会随时提醒您的。 晋升后交谈1:马合木提师长是可靠的人,这一点请恩师放心。在大炎没有什么无根之人,只要他们心向大炎愿守法令,大炎对他们也会保持一如既往的公正。 晋升后交谈2:走在罗德岛的走廊上时,我能感受到这里的气氛非比寻常。节度使大人想要的或许也是这样的气氛,但无论我怎样努力,也无法如愿。 信赖提升后交谈1:我在看什么?是邱赫男的信。她的辞藻与笔迹,想必您也印象深刻。 信赖提升后交谈2:不用忧心我,恩师。岳某人自问无愧于国,亦无愧于人。我相信我和您一样,都是在为阻止更多悲剧而努力。 信赖提升后交谈3:恩师,是您教导我的东西让我一生受用。无论如何,我都要做好我的工作。 闲置:这几份单据老师已经签署了,送秘书处,再把这份文件送抵楼上第三个办公室——小声点,不要打扰老师休息。 干员报道:卡兹戴尔皇家军校一期学员岳维,参见恩师。 观看作战记录:恩师的细节处理引人深思。 精英化晋升一:罗德岛的授勋?恩师,这恐怕并不十分必要。 精英化晋升二:感谢恩师肯定,如果能行方便的话,过后我想和阿兹卡伦女士交流一下工作。 编入队伍:我会配合您和您军队的行动。 担任队长:执此权柄,便受此信,便当此用。 行动出发:声收马噤,便宜行事。 行动开始: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选中干员1:是。 选中干员2:您需要什么? 部署1:死尸或生俘,听凭命令。 部署2:唯其主义,是从吾命。 作战中1:号令风霆迅,天声动北陬! 作战中2:马蹀阏氏血,旗枭可汗头! 作战中3:越线者斩! 作战中4:何猖何皮,捷径窘步! 四星结束行动:好山好水看不足,马蹄催趁月明归。 三星结束行动:不负所信。 非三星结束行动:追剿务尽,他们跑不出多远。 行动失败:精兵随我,预备死战! 进驻设施:情报室似乎不在这里。 戳一下:有什么事情吗? 信赖触摸:小心,这施法单元可能会自发反击。 问候:恩师,今日安排是? ———————— 【岳维】 初始cost:19(精二时+2,潜能-2,完美cost19) 定位:特种干员 资深干员 远程位 削弱 阻挡数:1 攻击间隔:1.0s 再部署时间:70s 特性:自身将不断损失生命。 攻击范围:常规远狙。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满级数据:生命上限2040,攻击660,防御167,法术抗性10。